歐擎目光徒然變得犀利起來。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斯密斯輕歎了一口氣,幽幽的說道,“聽到她描述自己病發的過程,還有哪些帶血的娃娃,她回答的已經實屬勉強,她心裡其實很清楚,自己的精神狀態已經很差了,就隻是繃著一根弦了,一旦這根弦崩了,那她就完了。本來我給她做心裡疏導,效果還不錯,但是後麵她有突然問你是不是也要拋棄她?說明她心裡其實介意的是自己被拋棄,不管是被孩子,還是被別人,那都是一種遺棄,自然對她也是會造成很嚴重的心理陰影。”
“所以你現在能告訴我,該怎麼解決嗎?”歐擎冷笑著問道。
“威廉先生,你別急啊,我現在隻能從表麵的去判斷她的一些狀況,也不能下最終的定論。”史密斯連忙解釋道,想了想,又道,“那你知道沈小姐以往的故事嗎?例如她的孩子,例如她孩子的父親,這些如果你可以告訴我,那我從以前的狀況中找到根源,說不定可以幫助她。”
“不用了,我會守著卿卿的,如果有需要,我會聯係你。”歐擎想都沒想直接就當麵拒絕了。
以往的那些事,他不想再告訴別人,就算是為了卿卿好,他也不想讓他再去問卿卿那些事,萬一弄不好會刺激她,反而會弄巧成拙。
史密斯聞言後臉色有些尷尬,“如果你不告訴我,那我也沒有辦法繼續為沈小姐醫治。”
“我知道了,今天勞煩你跑一趟,真是不好意思,如果以後卿卿有什麼問題,我隨時會聯係你。”歐擎淡淡的說道,頓了頓,隨後又道,“斯密斯,我問你一個事兒。”
史密斯微微蹙眉,低聲道,“您說。”
“我記得你們心理學上有種催眠方式,可以讓人忘記她想要忘記的一些事,這是真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