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嘉人下班和沈卿卿聊了一會兒,就回了別墅。
到家以後,她就開始動手收拾東西了。
最後隻收拾出一個小小的行李箱。
這就是她在這個家裡全部的所有物。
衣櫃中塞得滿滿的名牌衣服和包,梳妝台上擺放著各式價值昂貴的珠寶首飾,每次換季,蘇墨都會命人將最新款的送過來。
魏嘉人隻負責將那些衣服一件件掛在衣櫃中,卻從來都沒有穿過,連吊牌都沒有取下。
夫妻已經兩年了,她從沒有花過蘇墨一分錢,她不想做繞樹而生的藤蔓,她覺得自己是一株木棉,可以與他比肩而立。
隻是蘇墨那樣霸道的大男人,他或許更想要女人以他為天。
她坐在柔軟的大床上,手掌輕輕撫摸過雪白的床鋪,此時,她腦海中竟然一片空白。
兩年婚姻,屬於他們的記憶卻太少太少,甚至都沒有辦法搜尋到屬於他的記憶。
她苦笑著搖了搖頭,將別墅的鑰匙放在茶幾上,然後拎起行李箱準備出門。
從始至終,蘇墨都沒不愛她,甚至連喜歡都沒有,之所以娶她,不過將她當成了替身。
既然是這樣,那麼繼續下去,也沒什麼意思。
所以,就這樣結束吧。
而她還沒走出別墅的門,蘇墨卻回來了,他的目光冷冷的盯在她手中的行李箱上,很快便明白了她的心思。
“去哪兒?”他問。
魏嘉人淡淡的看著他,又淡淡的笑,她的聲音出奇的平靜,抓著拉杆箱的手掌卻死死的收緊,她說,“蘇墨,我們離婚吧。”
蘇墨冷然不語,隨手將外套丟在沙發上,而後優雅的坐下,雙腿自然的交疊,點燃了一支煙,深吸一口後,才開口,“我沒聽清,你剛說什麼?再說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