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抿了口酒,然後低低的咳了起來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想起魏嘉人的在詢問室的表現,心裡很是痛心,可是即便是這樣,他卻還是想要幫她,那是他的妻子,雖然他們的開始並不怎麼美好,但不管怎麼說,她都是他的妻子。
是他蘇墨藏在了心底的妻子。
想著,蘇墨放下了酒杯,拿起了手機,撥通了一個號碼,“學長,我是蘇墨,有時間麼?我一會兒想請你吃個飯!”
“好。”
雅園,vip貴賓廳中,蘇墨親自給自己的學長倒酒,這位學長也算得上是這桐城的一號人物了,號稱從無敗績的金牌律師。
“學長,畢業後我們也有七八年沒見了,這杯阿墨先乾為敬。”蘇墨端起滿滿一杯白酒,一飲而儘。
他大學是學法律出身,李國林高他兩屆,當時同是校籃球隊的隊員,兩人還算有點交情。
李國林是明白人,直截了當的問道,“你小子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,是為你媳婦的案子來的吧。”
蘇墨溫笑,“學長,你也知道,這種案子可大可小,如果被認定為故意殺人,嘉人下半輩子隻怕都要在監獄中渡過了。但若是定性為過失殺人,判幾年,緩幾年,就能逃過牢獄之災。”
李國林抿著酒,卻為難的蹙眉,“阿墨啊,說實話,這種案子,按以往的經驗,肯定是過失罪,她和容家那位也不可能有什麼,可是容家那邊不可能會放手的,你也知道容家現在雖然比不得從前,但是也不會差的,死的可是容家唯一的小姐啊,這事兒並不好辦的。”
李國林不是不想幫,也不是說不想接這個案子,但是容家那邊不好得罪。
接了這個案子,那麼以後他李國林以後還要不要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