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寒川冷笑,目光狠戾,“就你這樣的貨色,和薑嵐相親?你就是給她當司機,我都嫌棄你太醜!”
梁偉聽到這話,仿佛自己受了很大的侮辱一般,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,“她一個二婚帶孩子的女人,我能來和她相親已經不錯了,我還願意養著她呢!”
“就你?養她?你也不瞧瞧你自己幾斤幾兩,你能養她?你拿什麼樣?你的賤命嗎?”陸寒川仍舊很冷,帶了很深的譏誚,看著梁偉,指著薑嵐脖子上的一整套珍珠項鏈,他道,“你知道她脖子上那套珍珠多少錢麼?”
梁偉看了看薑嵐,又看了看她脖子上的珍珠,珍珠整體通透,看起來確實價值不菲,但他也想著就算再貴,最多也就幾萬塊差不多了吧!
不然還能多貴?
他前妻的那些珠寶,全部加起來也就不過幾十萬的樣子,最貴的一套黃鑽首飾,說是嶽母給她的陪嫁,差不多也就二十萬一整套。
那也是他能想象到最貴的東西了。
可他怎麼都沒想到陸寒川接下來的話,讓他大驚失色。
陸寒川冷笑,“這一套珍珠首飾,價值四百五十萬,是我在東京拍賣給她買回來的。你說你養她?敢問這位先生,你拿什麼養?薑嵐隨便去逛個街,少則幾萬,多則幾十萬,你那兩萬塊,還不夠她買個擦手的護手霜,也敢大言不慚的說養?”
這樣的羞辱已經是極致了,陸寒川的話讓梁偉已經無地自容了,他瞪大了眼睛看向一邊的薑嵐,震驚了很久,這才說出一句話來,“沒看出來,你竟然是這樣奢侈的女人,難怪你的前夫不要你了!”
可這話還沒等薑嵐開口,就被陸寒川給懟了回去,他冷笑道,“我想你搞錯了,不是我不要薑嵐,是薑嵐不要我。”
這下梁偉更是羞紅了臉,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滑稽又可笑,甚至想找個地洞鑽進去,憤恨的盯著薑嵐看了好久,這才憤憤不平的直接邁步就離開了大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