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天昊說道:“神月教廷一直隱藏很深,當年陳天涯肆虐的時候,他們頭都不敢冒。這幾年,好像他們也是得了不少奇遇。所以也吸納了不少高手進去。我們是沒人敢得罪神月教廷的。”
陳揚一笑,說道:“想不到,老先生你居然認識陳天涯。”
周天昊微微一怔,然後說道:“陳天涯當年把香港鬨的不輕,老一輩的人,不知道陳天涯的很少。”他說到這裡,忽然一頓,麵色一變,道:“前輩也是姓陳,莫非與陳天涯有什麼關聯?”
陳揚淡淡說道:“他是我的生父!”
“啊?”周天昊不禁駭然,他忙說道:“前輩,剛才我言語有諸多冒犯,還請前輩恕罪。”
陳揚擺擺手,說道:“沒什麼的,我說過,我是個明事理的人。當年我父親所作所為,人神共憤。你們罵上他幾句,我更是無話可說。好了,不提他了,現在繼續聊你們的事兒。”
周天昊長鬆了一口氣。
陳揚說道:“這姓歐陽的,果然很少有好東西。”
他不禁想起了那歐陽羽。
跟著,陳揚說道:“那歐陽複居然沒有將你殺死,這倒讓我覺得好奇。他不知道,斬草不除根,春風吹又生的道理嗎?”
周天昊說道:“不是他不想殺我,而是他也受了傷。我雖然修為不如他,但我這枚血魂玉卻可以吸收一部分的法力。不過,他的傷比我輕很多。我想,等他傷勢一好,他就會再次對我們下手。這也是我一直比較著急的原因。”
陳揚恍然大悟。
周文娜忽然向陳揚下跪,說道:“還請前輩為我們做主!”
她跪在陳揚麵前,陳揚居高臨下,剛好看到她胸前的那抹誘人的雪白。
這不禁讓陳揚有些血脈噴張。
他立刻轉移開了眼光,然後乾咳一聲,說道:“不要動不動就磕頭的,起來說話吧。如果你們所說的一切屬實,不用你們求,我自然都會出手。”
周文娜大喜,她起身說道:“我說的,絕對句句屬實。”
陳揚說道:“你們說,那個可憐的白薇姑娘做了歐陽俊的女朋友?”
周文娜頓時雙眼血紅,她又怒又悲,說道:“沒錯,白薇幾次都想要自殺,被我們攔住了。但現在,她連自殺的資格都沒有了,宛如活在地獄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聽說歐陽俊根本沒把她當人,還給她喂藥吃,也讓其他幾個富二代一起來糟蹋她。”
“媽的!”陳揚聞言頓時大罵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