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的門是虛隱著的,裡麵的人沒有注意,外麵的人卻是聽得真真切切。
傅克韞拿著根煙卻並沒有點上,輕輕的將包廂門給重新帶上,好笑的看著身邊的人說道,“怎麼回事你,故意為難女士,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?”
要知道,他寧致還有蔣非凡,寧致算是他們三個裡麵最紳士的一位,他是常年冷臉多,蔣非凡是桃花不斷情場浪子,而寧致一直都是紳士有禮的,溫潤儒雅對誰都笑盈盈人,但是同時會禮貌的保持應有的社交距離,何曾被人幾次三番強調是個愛記仇的小人過。
寧致倒也不生氣,嘴角反而帶著笑,從口袋裡抽拿了跟煙出來,點完火將打火機給一旁的傅克韞一扔,說道,“沒什麼,覺得她挺有意思的,逗逗她而已。”
傅克韞接過打火機卻並沒有點上,一雙眼眸看著寧致問道,“剛剛是阿姨來的電話?”
“嗯。”寧致應了一聲,吐出一個煙圈,看他始終沒有點煙,問道,“怎麼不點?”
“戒了。”傅克韞說著話,將手中的打火機重新丟還給他。
寧致笑笑,倒也沒有多說,不過手中的煙卻沒有多吸幾口,剩下大半根直接掐滅了。
“阿姨又要給你介紹對象?”傅克韞將手中的煙也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。
寧致好笑的看著他說道,“你什麼時候也學得跟蔣非凡一樣那麼八卦了?這也不像你啊。”
傅克韞也笑,看一眼身後的包廂,說道,“孔雀不僅僅是時簡的朋友,時簡拿她當親人,所以你如果真的對孔雀有想法的話,那我得先跟你表個態,到時候我估計隻能先是她的娘家人,才能是你的兄弟。”
寧致有些哭笑不得,打趣說道,“嫂子管得這麼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