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久許久之後,他終於放開了她,修長的手指依然肆無忌憚的覆在她的心口,“記住,你是我的,如果忘了,我會隨時幫你加深記憶。”
她羞惱、難堪而憤怒,撐著酸疼的身體,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,匆匆穿上。
“你……你就是個禽獸!”
“我隻對你禽獸!”他嘴角勾起一絲邪戾的冷弧。
就在這時,秘書的聲音從外麵傳來:“陸總,夫人來了。”
“我在開會,讓她等著。”陸珺彥皺了下眉頭,穿好衣服,立刻變得衣冠楚楚,俊朗無匹。
安琪去到鏡子前,細細的整理了下衣服,唯恐這“不光彩”的事被發現。
真特麼像在偷腥。
不,就是在偷腥。
她已經是前妻了,而他再婚,是有婦之夫。
但她是被強迫的,他太強大了,隻要他想要,她根本就逃不掉。
“看來陸總也是個俗人,跟彆的男人一樣好這一口。”
“哪一口?”他坐回到大班椅上,濃眉微揚。
她露出一點譏誚之色,“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到。”
他勾起一邊嘴角,陰沉一笑,“我要偷,也隻會偷你一個。”
安琪杏眼圓睜,瞪了他一眼,他休想將她從原配變成晴婦,做夢,她寧死不從!
“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,以後你不要再碰我。”
她拉開門,走了出去。
陸珺彥薄唇劃開一道邪肆的冷弧,她就是一株致命的櫻粟,他已經上了癮,戒不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