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光透過花枝,從半山彆墅的落地窗灑落進來,在地毯上編織出千形萬態的影。
陸珺彥坐在窗前,悠閒的喝著咖啡。
一大早,伊靜就打來了電話,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他。
他讓她兩點鐘過來。
他瞅了一眼牆上的掛鐘,兩點還差十分鐘,外麵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聲音。
伊靜進來的時候,瑟瑟發抖,驚恐萬分。
“珺彥,你一定要救救我和孩子。”
她跌坐在地毯上,抱住了他的腿。
陸珺彥未動聲色,幽幽的瞅了她一眼,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你知道紮卡嗎?他是東南亞一個特彆恐怖的風水師,隻要被他下了降頭的人都逃不掉。他到龍城來了,昨天晚上,我在派對上見到了他。”
這不是什麼稀奇的事,陸珺彥早就知道了。
“你跟他有過節?”
“沒有。”她搖搖頭。
“那你有什麼可擔心的?”
“我擔心的是Kerry,昨天我看到她去找紮卡,沒準是為了對付我。”伊靜抱住了胳膊,“她經常強迫我去做不好的事,我不想做,對她陽奉陰違。所以,她一直對我很惱火,想要完全控製我。我害怕她找紮卡,是為了給我下降頭,把我變成她的傀儡。我要不聽話,就會死。”
陸珺彥的眸色微微加深,仿佛千年的深潭,望不到底。
“你也可以找紮卡,給她下降頭,這種風水師,無非就是為了錢。”
他從不相信這些巫術,都是在裝神弄鬼。
伊靜搖搖頭,“紮卡不是用錢就可以收買的,他是Kerry的人。”
如果可以找他的話,她早就找了。
給陸珺彥下情降,讓他死心塌地的愛她,把安琪忘得一乾二淨,從今往後,再也離不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