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現在非親非故的,隻要你不乾涉我的自由,你想做什麼都隨你,我管不著,也沒有資格管。”
她說的那樣平靜、那樣自然、那樣無所謂,仿佛他就是個陌生人,讓她完全不在乎的陌生人。
一抹受傷之色鑽進了他的眼睛裡,紮得他心口隱隱作痛。
“你就這麼不在乎我?”
她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一絲淒迷的笑意,無論他是因為什麼原因離開,終究都是彆人的丈夫了,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。
“我乾嘛要去在乎彆人的丈夫?”
“安琪!”
他沉重的歎了口氣,驟然發現了一個殘酷的真相,即便她的人在他的懷裡,在他的身下,但心已經距離千裡之外。
隻要他一天不和伊靜離婚,她都不可能再向他靠近。
“我不會給你自由,你願意也好,不願意也罷,都隻能待在我身邊,等著我回來。”
一旦她自由了,就會遠走高飛,離他而去,投入彆人的懷抱。他不可能放手,一根手指都不能放鬆。
她揚起眸子看著他,眼裡有了一抹悲哀之色。
“如果我們的緣分已經儘了,無論怎麼做,都注定要分開。”
她想到了塔羅牌的預言:自我犧牲。
她會死嗎?
她不知道。
如果隻剩下一個選擇,如果可以用她的生命來換取所愛之人的平安,她會選擇和敵人同歸於儘。
陸珺彥捧住了她的臉,“我們的緣分由我們自己決定,誰也阻擋不了。”
他已經失去過她一次,絕不能再失去第二次。
安琪沒有這份信心,不僅是對他們的緣分,還有對他。
沒有感情,隻有需求的關係能維持多久呢?
“你還有四個月的時間,如果你食言,我們就各自安好,不要再拖泥帶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