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降頭,不是催眠,降頭比催眠可怕的多,沒準多幾天,我就要死了。”
她嚎啕大哭。
陸珺彥決定在她睡覺的時候,讓保鏢將她綁起來,這樣就不會做出傷害性的事了。
第二天安琪去了他的辦公室,詢問伊靜的情況。
“催眠術解除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陸珺彥扶住了額頭,催眠大師用了很多辦法,但伊靜依然會“夢遊”,就如同一個無法解除的定時裝置。
安琪的神色添了幾分凝重,這事也太詭異了。
“難道是我們猜錯了,不是催眠,真的是降頭?”
雖然伊靜是她的敵人,但她還是希望能找到破解的辦法,這樣才能對抗AK組織的“邪術”。
陸珺彥摸著下巴,如有所思。
“她現在並沒有身體上的狀況,說明她沒有被下毒,對方不是想要她的命。隻要她不再出門,不接觸陌生人,情況應該不會嚴重。”
“那就好,畢竟她是孕婦,經不起折騰。”
安琪在說這話的時候,語氣有幾分酸酸的,她越來越篤定,伊靜的孩子就是這個家夥的,他和伊靜滾過床單,伊靜懷上他的孩子,不是很正常的事嗎?
隻是故意隱瞞她,糊弄她而已。
渣男!
陸珺彥掩起鼻子,打了個噴嚏,被怨念攻擊到了。
“這個周末叫上表哥,出去度假。”
安琪知道他是想引蛇出洞。
那個人多半早就秘密來到了龍城,並且暗中跟隨著上官小天。
聽說安琪要和表舅出去度假,小鬆果也想去,安琪不想帶他,他就學著彆的小孩子在旁邊哼哼,怏怏不樂。
安琪捏了下他的小臉蛋,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?”
“我本來就是個三歲半的小孩子。”小鬆果吐吐舌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