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並沒有停止動作,手指握著空氣,依然做著剪頭發的動作,拚命的剪,拚命的剪。
安琪驚呆了,她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伊靜夢遊,而且這次,她確定她是真的在夢遊。
因為她再裝再演,也不可能剪自己的頭發。
頭發對於很多愛美的女人而言,猶如生命一樣寶貴。
“她真的又開始夢遊了?”
陸珺彥篤定,一定是有人又對她做了什麼。
是ak組織的人嗎,真的在威脅她?亦或是其他什麼人?
在他沉默間,安琪的聲音多低低傳來,“你說她像不像是被催眠了?”
電影裡,被催眠的人就是這樣。
陸珺彥一直都懷疑是被催眠,之前她身上的催眠術已經被解了,現在又被人實施了新的催眠術。
這個人並不想要殺掉已經,隻是想要懲罰她。
“對方一定是一個頂級催眠師,一般的催眠師,很難催眠患者,讓其自殘。”
安琪若有所思,“我總覺得不像是AK組織的人做的,他們費儘心思跟蹤我們,結果隻對付自己人,不會這麼傻吧?”
這個想法,同陸珺彥不謀而合。
他將保鏢叫了過來,“上岸之後,立刻去查一查,伊靜都遇到過什麼人。”
“是。”
伊靜剪了一會,就倒下去不動了。
保鏢們將她扶進了房間。
估計早上起來,她要被自己的鬼樣子嚇死,哭得水漫金山。
安琪回到房間,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孩子,躺到他身邊,閉上了眼睛。
她想了很多事,不過想著想著就睡著了。
早上,一陣震耳欲聾的驚恐的尖叫聲,撕裂了黎明的沉寂。
“我的頭發,我的頭發怎麼變成這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