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安琪在,陸珺彥肯定不會離開。
“無所謂,反正我就在這裡等他,他不出來我就不走。”
“那你就等唄。”小鬆果朝她吐吐舌頭,跟著大人離開。
安琪不想理會伊靜,一句話都沒說,徑直朝前走。
伊靜才不想放過她,“安琪,你變得還真快呀,三哥不在的時候,你成天纏著珺彥,三哥一回來,你的心思就轉移到他身上了?還是說你準備左右逢源,腳踏兩條船?”
安琪嗤鼻一笑,“挑撥離間沒有什麼意義?我不會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男人,我沒這麼閒,一切隨緣。”
這話像一記無形的耳光狠狠的扇在伊靜的臉上,打得她臉頰火辣辣的疼。
“我隻是想保護好自己的婚姻,不讓彆有用心的人趁虛而入。”
“本來就是靠卑劣手段上位,要真被人趁虛而入,隻能說是報應。”安琪毫不留情的說,“你已經暗害我兩次,我全都記得一清二楚,一定會連本帶利向你討還!”
伊靜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,“我沒有害過你,你不要血口噴人,反而是你,給我下降頭,讓所有人誤以為我有夢遊症,你簡直其心可誅。”
安琪低哼一聲:“你就是患上了夢遊症,不要扯什麼降頭,妄圖掩蓋事實,醫生的診斷才是最正確的。有時間就多看醫生,不要諱病忌醫。”
伊靜咬牙切齒,“我沒有夢遊症,如果你以為給我下降頭,讓珺彥以為我瘋了,就能讓他和我離婚的話,恐怕要讓你失望了。隻要我還活著,他的妻子就隻能是我,誰也彆指望能取代我。”
安琪早就知道,她不可能輕易離婚。
反正,如果陸珺彥不能按照約定離婚回來的話,她就跟他徹底斷絕關係。
她絕不會屈身當他的情人或者炮友!
她沒這麼下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