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瞅了“小鬆果”一眼,總覺得他有點怪怪的,跟平時有點不一樣,但又說不出來是哪裡怪。
瑞伊拿起了另一個盒子,裡麵裝著一株紅色的蘑菇,傘麵非常的鮮豔,上麵還有白色的鱗片。
方圓道:“我知道這個,這是歌裡唱的紅傘傘白杆杆。”說完,他就唱了起來,“紅傘傘白杆杆,吃完一起躺板板,躺板板埋山山,親朋都來吃飯飯……”
“這叫毒蠅傘,因為能毒殺蒼蠅而得名。”上官小天道。
小琸從瑞伊手裡接過毒蠅傘,仔細的瞅了瞅,小鬆果附在他耳邊極為小聲道:“彆看了,再看露餡了,這可是我種的。”
小琸連忙放下了盒子。
上官小天敏銳的察覺到了兩人的異常,他可是心理學博士。
下課之後,他將兩人叫到了一旁,摸著下巴,仔細的打量著他們。
“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個今天有哪裡不一樣?”
小鬆果和小琸對視了一眼,竭力保持著鎮定,“表舅,我們今天沒睡午覺,特彆困。”說完,他打了個哈欠。
小琸也跟著打了個哈欠。
哈欠是會傳染的,上官小天也忍不住打起哈欠來,“我中午也沒睡午覺,玩了一會遊戲。”
“我們要去洗手間了,你晚上記得到藍湖彆墅來吃飯,我外婆做了大閘蟹。”小鬆果趕緊轉移話題。
上官小天很喜歡吃大閘蟹,笑著點點頭,走了出去。
小鬆果和小琸鬆了口氣,連忙衝回公寓,交換過來。
“不好玩。”小鬆果做了一個鬼臉,“我們倆除了長得像,其他地方好像一點都不像。”
“德國哲學家萊布尼茨說過:世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。哪怕我們是基因最相似的同卵雙胞胎,也一樣有很多的差彆。”小琸一本正經的說。
小鬆果擺擺手,“小琸,我們不是雙胞胎,我爸爸是你的伯父,我們長得像是因為我們是同一個媽咪生的,爸爸又是兄弟。”
他已經選擇了爸比當爸爸,四叔永遠隻能是四叔。他不能背叛爸比,讓爸比傷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