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端起高腳杯,喝了一口雞尾酒,“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,在三十歲之前我都不會考慮再婚的問題了,要是覺得寂寞了,就找個帥哥談談戀愛好了。”
空氣中傳來了哢噠一聲,是某人手指關節快被捏碎的聲音。
陸珺彥的內傷已經達到了重傷級彆,這兩人要是再捅一刀子,他肯定就要一口淤血噴出來了。
安琪懂得適可而止,陸少爺脾氣不好,要是再惹他的話,今天晚上她就淒淒慘慘戚戚了。
她抿了下唇,把目光轉向坐在陸巧旁邊的美芽,轉移了話題。
“美芽之前交過男朋友嗎?”
美芽聳了聳肩,輕描淡寫的說:“在澳洲上學的時候交往過一個,不過很快就分手了。國外的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問題的海綿體動物,時刻都想著打炮。我跟巧巧一樣,隻愛玩柏拉圖。”
安琪聳了聳肩,“哪裡的男人都一樣,真正能克製欲望的男人是鳳毛麟角。”
美芽咧嘴一笑,“我愛豆就是一個,潔身自好,全身充滿正能量。”
安琪沉聲道:“我們家安然以事業為重,自然不會隨便談戀愛,更不會做出格的事。你可以安心粉她,就算天塌下來,他也不會塌房。”
陸珺彥在旁邊腹誹,他才是真正的潔身自好,比純淨水還純潔,可是這個豌豆射手根本就不相信,看他的時候帶上了黑濾鏡。
陸巧吃了一塊水果,問道:“美芽,你同父異母的弟弟怎麼樣了,做了腎移植手術沒有?”
美芽撇撇嘴,“還沒呢,他那個膽小怕死的舅舅死活不肯捐腎,欠了宮磊的錢還不了,被法院列入了失信名單,一家子躲去了鄉下。王蘭的幾個姐夫沒了工作,也跟到了鄉下,逼他去捐腎。家裡成天都是雞飛狗跳,吵得不可開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