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靜捂住了耳朵,全身的細胞都在極度的驚悸中戰栗,“你胡說八道,胡說八道——”
她歇斯底裡的吼叫,徹底的崩潰了,坐在地上一會嚎啕大哭,一會仰天長笑。
“陸珺彥,我恨你,我詛咒你和安琪永生永世都不能在一起,我詛咒你親眼看到安琪死在你麵前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,就被凱文一巴掌扇倒在地上,“你再多說一個字,我就割了你的舌頭。”
她朝地上吐出一口鮮血,“你彆忘了,安琪的抗菌素還在我的手裡呢。”
凱文嗤鼻一笑,“四少早就不需要了。”
他之所以遲遲未對上官燕動手,就是在等抗菌素被研究出來。
丟下話,他轉身走了出去。
伊靜在後麵聲嘶力竭的尖叫,把嗓子都喊啞了,喊出了血。
……
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圓。
安琪坐在窗邊,望著明月,心裡有一種久違的安寧。
陸珺彥走了過來,從後麵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,“老婆,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,好嗎?”
安琪的心裡猶如排山倒海,仿佛萬馬奔騰,凱文已經將一切都告訴她了。
原來,他是為了抗菌素,是為了救她,才和她離婚,和伊靜假結婚。
“複婚的事,等過完年再說吧。”
他猛地抓住她的肩,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,“為什麼要等到年後?”
她揚起眸子,一本正經的看著他,“因為今年無春,是寡婦年,不適合結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