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振業道:“我沒有懷疑你,隻是想不通誰會想殺我,殺了我誰是最大的受益人。咱兄弟四人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,但身上都流著陸家的血脈,應該齊心協力,不要內鬥。執掌人的位置沒那麼重要,又不是當皇帝,執掌人隻是家族的管理者,為家族服務,幫家族謀福利的人。珺彥雖然最小,但能力確實是我們當眾最強的,他幫家族賺的錢多,我們從基金會分到的收益就多。所以,誰也彆想覬覦這個位置。咱兄弟幾個今天就在七叔公的壽宴上,做個保證,主動放棄繼位權,以證清白!”
陸皓宸攤了攤手,“無所謂,本來就沒我的份。”
陸若楓握著杯子的手微微收緊,“我也沒興趣,我就想當隻閒雲野鶴,逍遙自在。”
陸振業道:“行,到時候一個人寫一份承諾書,交給珺彥保管,隻要我們這一脈都是清白的,我就放心了。那想殺我的人就是旁支裡的了。”
陸若楓道:“大哥,我們是親兄弟,怎麼可能自相殘殺,你這樣無端懷疑我們,會讓我們很難過的。”
陸振業攤了攤手,“沒辦法,有人要殺我,我現在是誰都懷疑。我跟珺彥不一樣,珺彥從小到大,陽謀陰謀,明槍暗箭見得多了,所以他很鎮定。我不行,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要暗殺我,我太害怕了,看誰都像凶手。”
陸皓宸拍了拍他的肩,“大哥,你的心情我能理解,相信二哥也能。”他說著,轉頭望向陸若楓,“二哥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國外,我們也不知道你在外麵會發生些什麼,這次回來,你跟之前大變樣,所以大哥才會起疑。”
陸若楓的嘴角顫動了下,“我就是生了一場大病,到現在還沒痊愈呢。我這身體還不知道能活多久,我要繼承人的位置乾什麼?”
他的話,陸振業是不信的,但他不是個傻子,沒有再多說什麼,“不是你就好,隻要不是我們這一脈的親兄弟,我就放心了。我這個人一向佛係,不喜歡勾心鬥角,你爭我奪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但人若犯我,定會睚眥必報。”
這是對陸若楓的警告,再敢在背後搞小動作,就彆怪他不客氣了。
陸若楓何嘗聽不出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