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辛言太過憤怒,沒有發現宗景灝的異常,他的鎮靜,淡定,不過是裝出給她看的。
如果林辛言夠冷靜,仔細看會發現宗景灝泛紅的耳根。
“就算是交易,但是你也沒說,夫妻關係的時間裡,不可以做夫妻之事。”他緩緩的轉過身,看著近乎有些崩潰的林辛言。
眉頭緊皺。
他的吻沒有毒至於這麼崩潰?
還是說,她在為那個男人守貞潔?
他緩步走近她,“一個男人,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好,他算什麼男人?有什麼值得你愛?值得你為他守貞潔?”
林辛言不明所以,他這番話是什麼意思?
難道他是指何瑞澤?
就在林辛言想要解釋個明白的時候,恢複冷靜的宗景灝,走到書桌前坐下,慵懶而肆意的仰靠著,單手隨意的搭在桌子上,表情也是寡淡到了極致,好似剛剛親密的行為從來沒有發生過。
“淺水灣的地皮我可以給你,不過——”他頓了一下,“不是白給。”
林辛言雙手緊握,控製不住的顫抖,千思萬緒交織在心頭,最終她壓下宗景灝的輕薄行為。
冷靜的道,“你要什麼?”
宗景灝垂著眼眸,聲音有些飄忽,“暫時還沒想到,想到了再問你要。”
這恐怕是他有生以來,做的最衝動的一件事情了。
出乎意料之外!
不受他控製!
林辛言抿著唇,她想要從林國安手裡奪回那些東西,並不容易,如果真能得到和林國安交易的籌碼,自然是好。
隻是——
“我不會讓你殺人放火,不會讓你做違背道德的事。”宗景灝似乎看出她的擔憂,誘惑道。
猶豫片刻,“——好。”
她現在什麼都沒有,還怕什麼呢?
如果能快點奪回那些東西,她就可以帶著媽媽離開這裡,找個安靜的地方過日子。
“我再重申一次,和我還是夫妻關係裡,不要有任何男人!”一想到她和何瑞澤摟在一起的畫麵,他的胸腔裡就翻滾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悶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