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他看了莊子衿一眼,“我才知道你們回來了,有需要隨時找我。”
他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,遞給林辛言。
林辛言沒接。
林國安顯得窘迫,“那個,就當我是朋友,萬一有用的著我的地方的呢?”
林辛言看著他。
這幾年他老了很多,雙鬢有了白發,那年她走的突然,也不知道當時的困境他是怎麼度過的。
林辛言伸手接了過來。
林國安笑了,忙退到一邊給林辛言讓出位置。
他的舉動顯得那麼卑微,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,小心翼翼的隻想挽回。
要說一點感覺沒有,那是騙人的。
這是她的父親,生身父親。
她的身體裡流淌著和他一樣的血。
“假惺惺。”莊子衿拉了一把林辛言,“走了,不要被他的表演給騙了。”
對林國安,莊子衿隻有恨。
絕不可原諒。
林辛言帶著淡淡的惆悵轉身,跟著莊子衿回去。
進入樓道,林辛言問,“你怎麼遇到他了?”
“我帶他倆出了海洋館,在路邊等車時,碰上的,纏著和我說話,問這兩個孩子是不是你的。我不想理他,打車回來,沒想到他竟然跟回來。”莊子衿說到林國安時臉上沒有一點笑容,隻有恨意。
林辛言知道林國安對莊子衿的傷害有多深,沒有勸說,因為她自己心裡也有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