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珍渝的身體晃了晃,差點沒站穩。
何瑞澤過來扶著她,“媽,你彆生氣,妹妹不是故意的。”
夏珍渝擺手,“我再氣,就氣死了,扶我回房間。”
“你爸說,不準你們出去,這幾天彆出去了,免得他又生氣。”她交代著兒子。
“恩。”何瑞澤抿了抿唇,開口道,“這次雖然闖出了禍,但是我們一開始,真的是想為家裡做點事情,隻是沒成功,我知道爸重用大哥是有道理的,我沒嫉妒過,也沒想過要奪權。”
他不是沒有任何欲.望,而是他的欲望不在權利上。
如果真是他想要得到的東西,他也會不擇手段。
就比如林辛言,他因為自己的私心,故意騙她當初的那晚是個A國人。
就如何瑞琳所說,他其實是自私的。
隻是偽裝的好。
宗家。
宗啟封在書房練毛筆字,公司交給兒子以後,他就徹底不管事情了,寫毛筆字,是他的愛好。
每天下午,他都會在書房待上三個小時,毓秀在一旁給他研墨。
雖然他們都上了年紀,但是畫麵看起來很唯美。
“想什麼呢?”宗啟封看向望著窗外出神的毓秀。
她啊了一聲回神,繼續研墨,“沒什麼,就是想兒子了。”
宗啟封握住她的肩膀,“後悔了嗎?”
毓秀剛想說話,書房的門被敲響,傳來馮叔的聲音,“何家來人了。”
“這何家的事情,不是已經解決了嗎?”毓秀研墨的手一頓,語氣有些冷,“他來乾什麼?”
毓秀以為又是因為上次退婚的事情。
他們今天沒看新聞,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宗啟封寫完最後靜的一筆,將毛筆放到筆架上,說道,“走,我們出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