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宗,我們雖然沒成為親家,但是我們可是老相識了,你真想看著我們兩家因為這點小事,傷了和氣嗎?”
“我家景灝不是無理取鬨的人,畢竟是有人先惹的他,當然這事我們也不會不管,你也知道,這些年他們父子兩個一直不和,但是我們會儘力,晚上我們就會把他叫回來,了解清楚這件事情,並且勸說一二。”毓秀出聲道,軟硬兼施,前一句是指責是他們先招惹的宗景灝,錯在他們,後一句也表明了不是不管,但是管不管的住就另說了。
這話把何文懷堵的啞口無言了。
“你們知道就好,如果能不傷和氣最好。”何文懷站了起來。
“自然,我們也不想傷了和氣。”毓秀又道。
何文懷勉強扯出笑臉,“我該走了。”
“留下來吃晚飯吧。”毓秀笑的端莊又得體。
“不了,家裡等我們呢。”何文懷婉拒。
“馮叔,你送送。”毓秀並未親自去送,這個事情,不管之後如何,現在他們都必須站在宗景灝這一邊。
很明顯這事是他們有錯在先。
她進退拿捏的得宜,讓何文懷知道這事如果宗景灝不鬆手,那也是他們有錯在先,事是他們惹出來的。
真的傷了和氣,那也是他們自己找的。
“不用送了。”走到宗家的大門口,何瑞行對馮叔說道。
馮叔笑著還是替何文懷拉開車門,“夫人讓我送客,我怎麼敢怠慢,何老爺,請。”
何文懷看了他一眼,彎身上了車。
何瑞行坐上駕駛位。
很快車子開出去。
何文懷從後視鏡中看著越來越小的彆墅,感歎道,“這宗景灝生的聰明,不是沒原因,爹媽的智商都高,兒子怎麼會笨。”
宗啟封的手段與智商他領教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