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景灝拿眼瞟他,“吃飽了撐得?”
“這也沒外人,我說的也是事實嘛,你要了人家的初.夜,又拋棄了人家,你說你是不是挺差勁的?”蘇湛喝了兩杯酒,說話的聲音也大了幾分。
右邊的屏風後,坐著幾個女人,聽到這邊的聲音都是一愣。
艾倫反應特彆大,“果然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。”
這地方是秦雅挑的,說是在網上看評分特彆好,環境好,菜色好,隻是沒想到所謂的包間隻是用一道屏風隔著,一點都不隔音。
林辛言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,輕輕的往後撤了點身子,透過縫隙看到那邊的人。
隻見蘇湛的手臂搭在宗景灝的肩上,“說真的,你有沒有喜歡過白竹微,還是隻是因為你碰了人家,而負責任?”
林辛言屏住呼吸,莫名的,她也想知道這個答案。
手指用力的扣著椅子上的雕刻的花紋。
宗景灝灌了一口酒,“有點吧。”
他對白竹微從未心動過,後來和她在一起的確是因為那晚的責任,那晚雖然他意識不清晰,但是帶給他的美好至今他都無法忘懷。
如果說不愛,他卻忘不了那夜。
所以說,算是有點吧。
蘇湛砸了砸嘴,“那也就是說,是先有性,能更加的勾起感情?”
畢竟宗景灝沒睡過白竹微的時候,是不喜歡人家的,睡了一次,就有點喜歡了,不是性更能增進感情嗎?
“律師的邏輯就是牛逼。”沈培川朝著蘇湛豎大拇指。
蘇湛斜眼瞪他,“你以為彆人都跟你一樣,三十幾了,還是處男?”
沈培川,“……”
他特想罵一句,你大爺!
屏風這邊,林辛言有些食不知味,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。
就是沒了胃口。
“是這裡的菜不和胃口嗎?”秦雅問。
林辛言往嘴裡塞了一口菜,說沒有,“這裡的菜很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