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裡就丈夫一個人在外麵賺錢,她在家乾點農活,一家子的開銷就靠這點微薄的收入,在村子裡也是墊底的家庭,就連村頭的花嬸一個寡婦,都比她家有錢。
為了這十萬塊錢,婦人十分熱情,“你們跟我走吧,就在村頭,不遠。”
沈培川讓帶來的人繼續守住,不準任何人出村子,然後跟著婦人去村頭。
白色的兩層小樓很快映入眼簾,宗景灝眺望著婦人所說的二樓陽台,輕風吹拂,窗簾搖曳飄搖,卻未探索到他渴望的那抹身影。
離得越近,他越是不安。
咚咚——
“花嬸。”婦人拍著鐵門,“花嬸,你在家嗎,在家的話開開門……”
婦人的話還沒說完,蘇湛和沈培川一左一右,一人一腳,就把門給踹開了。
婦人一愣,心裡想這些不是會什麼黑社會吧?
這麼暴力?
“你那麼敲,那麼喊,有人也給你嚇跑了。”蘇湛瞅了一眼婦人,似乎是不滿她的敲門。
“跑不了,跑不了,這院子的窗戶都按了特彆牢固的防盜窗,人在屋裡的話,不會跑掉的。”婦人連忙解釋,她可不想得罪人。
而且看起來很不好惹的人。
宗景灝先邁進的院子,院子不大,打理的不錯,如婦人所說,這裡的封閉性很好,除了二樓的陽台,和一樓的窗子,沒有地方可以出去人,同樣也進不來,必須從門出入。
他的手指微顫,林辛言就是被囚在這裡嗎?
進入客廳,客廳不大擺設簡單,卻打掃的很乾淨,整棟房子很安靜,要麼沒人,要麼藏在某處,連呼吸都讓人察覺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