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!”
憤怒壓抑的暴戾,忽然爆發,屋裡的人都是一震,花嬸直接嚇的跪了下去,嘭的一聲,疼的齜牙咧嘴,結結巴巴的道,“我,我不知道,當時我在樓下,何先生一般不讓我上樓。”
她好像明白了宗景灝是來找那個女人的,“你們是來找林小姐的吧,她一隻被關在這裡的二樓,受傷那天,好像是何先生要,要……”
“要什麼?”蘇沈都快急死了,說個話都磨磨唧唧的。
“我也不知道,隻知道當時林小姐衣衫不整,一頭的血,何先生赤.裸身體,我聽見她們在樓上爭吵,應該是林小姐不願意,才,才想不開。”
她的話說的含蓄,可是卻又那麼簡單明了,讓人一聽就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屋子裡的人大氣都不敢喘,偷偷的看著宗景灝。
他的臉色鐵青,臉上的肌肉一顫一顫地抖,看起來恐怖極了。
他的聲音又低又沉,眼裡閃爍著不可以遏止的怒火,好似隻要花嬸敢說一句假話,他就立刻弄死她,“說,她現在什麼地方?”
“我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,當時他從醫院就直接把人帶走了,不過我好像看見他在手機上查路線,目的是好像是川省,真的我說的都是實話,一句假話也不敢說,我看的出來,何先生在騙我,她說林小姐是他女朋友,可是發現林小姐根本不愛他,為了反抗他不惜自傷,真的,我就知道這些。”
花嬸連連求饒,“我隻是收錢租了房子出去,我什麼都沒做,知道的也都說了,求求你們高抬貴手,放過我吧。”
“如果真是像她說的,他們去川省了,我們在關口排查的人員一定會發現,那麼何瑞澤不想被發現,他們肯定不敢走高速,更不敢坐飛機,現在就連火車也是實名製,唯一的解釋他們走的是小路。”沈培川分析道。
“我覺得寒川說的對,我們現在追上或許還來得及。”蘇湛附和道。
宗景灝雙手攥拳,手背青筋暴起,不是殘留的機智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能亂,他恐怕早已經失去了冷靜,更無法準確的安排接下來的事情。
“蘇湛你和關勁留下來,沈寒川跟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