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景灝覺得他是這世上最悲催的男人,明明懷裡抱的是老婆,卻不能動。
他把臉埋進她的發絲裡,淡淡洗發露的香味,他在她的後頸上輕咬親吻。
林辛言的半邊臉埋在枕頭裡,她看著熟睡的兒子和女兒,伸手摸了摸他們的臉蛋兒。
透過他們她想到了那晚瘋狂的畫麵,沒有旖旎,而是黯然神傷。
“宗景灝,你睡過多少女人?”
不知道為什麼,想到他曾經也和彆的女人在床上,翻雲覆雨過,心就悶悶的疼。
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。
雖說她一直刻意忽略,可是他留給她的印象,是那麼的深刻。
都說女人是感性的。
她覺得是。
對要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,總有種特殊的感情。
宗景灝親吻她的動作戛然而止,鼻尖依舊彌漫著她身上的香味,淺淡,卻沁人心扉。
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,“為什麼忽然問這個?”
林辛言把臉往枕頭裡埋的更深了,“隨口問的,我困了,睡覺吧。”
可是宗景灝不覺得她是隨口問的。
抓著她的肩膀將她扳過來,林辛言反抗,壓著聲音,“你彆動我,我困了。”
宗景灝不顧她的反抗,強硬的將她的身體扳過來,看著她的臉,“告訴我,你怎麼了?”
林辛言強裝淡定,“我就是困了。”
宗景灝捏著她的下巴,抬起,讓她看著自己,“你吃醋了?”
“沒有。”她立刻否認。
她隻是覺得虧,她把最珍貴的都給了他,而他不是。
不是吃醋。
她堅決不承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