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想到白宏飛是他的養父,他知道一些事情,也就不困惑了。
“她在B市,我怎麼可能會見過她?”林辛言低眸看著杯子裡的咖啡,她答應過程毓秀。
這件事情她連宗景灝都沒說,自然也不會告訴白胤寧。
白胤寧望著她,“對我也守口如瓶?”
林辛言看著他,“我見過她怎麼樣?沒見過又怎麼樣?”
“我想知道她對你說了什麼。”白胤寧說出自己的目的。
不等林辛言回答,他先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,“那個教你製作香雲紗的師傅是程毓秀的哥哥程毓溫,程毓秀是我養父的初戀,他一生未娶也是因為她,生前,我養父被人砍了手指,我不隱瞞你,我現在正在調查當初砍他手指的人。”
林辛言的雙手猛的握住,白宏飛被人砍了手指?
她的思緒快速的運轉著,當時程毓秀隻說文傾用白宏飛威脅她給宗啟封打那通電話,並未說,文傾是用什麼殘忍手段脅迫她。
所以,文傾是砍了白宏飛的手指來威脅程毓秀打的電話?
“他養我,把家業傳給我,我總要為他做點事情。”白胤寧盯著林辛言的臉看,他知道,林辛言肯定知道當年的事情,而且知道是誰砍了他養父的手指。
林辛言的內心也很矛盾,文家,不簡單,和宗家牽扯著關係。
如果她說出來,白胤寧去找文家人報仇,會不會扯出當年的事情?
到時候,宗景灝的身份,恐怕也就瞞不住了。
不,她不能冒險。
“我不知道——”
忽然房門被推開,小柳慌慌張張的跑進來,“不好了,有人在門口鬨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