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辛言和她走的近,肯定會讓文傾不高興,但是也不至於如此。
這裡麵必定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理由。
宗景灝的車子停在文家門前,他下車走進去,大門敞著,似乎就在等他來。
客廳裡文傾和陳清在下棋,陳詩涵坐在一旁陪兩個人聊天。
他單槍匹馬,震懾全場的風度,猶如一張網,纏住所有人的視線,他忽略向他打招呼的李靜,穩步朝著文傾走去。
“你來了……”
“說條件。”文傾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打斷。
他看著宗景灝剛硬的臉,“我是你舅舅。”
他沒有要那個女人的命,他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在他心裡有多重要!
是不是為了這個女人,他能忘記文嫻!
氣氛一下冰冷到了極點,李靜試圖勸說,“景灝你不要怪你舅舅,他是為了你好……”
“說條件。”宗景灝又重複了一遍。
文傾也來氣了,沒想到他態度這麼強硬。
那個女人在他心裡果真這麼重要?
所以他能為了那個女人接受程毓秀,忘記文嫻的死?
越想他越氣,渾身的肌肉都緊繃的猶如上凍的冰,又冷又硬。
“好,好,好。”文傾怒急,“她根本不適合你,你和她離婚,娶詩函,我就放人。”
宗景灝的白眼求赤紅,鮮血濡染一般,“如果我不答應呢?”
“你被豬油蒙了心,我拚了文家,也要擦亮你的眼睛,讓你看清楚,你身邊都是什麼人!”
他看著宗景灝,“我當初有多疼愛你母親,現在就有多疼愛你,那個女人除了給你生了孩子,她為你做過什麼?她和程毓秀狼狽為奸,她想乾什麼?”
事到如今文傾也沒隱瞞自己知道的事實。
“香雲紗是程家的祖業,那個女人竟然學會,還想發揚光大,她想乾什麼?置你於何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