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還是放棄了打電話。
放下手機時,係統推送的新聞從屏幕上方跳出來,本想刪掉,每天都有這種新聞,早已經習慣,隻是刪除時,不小心點了進去,然而裡麵,就是關於文傾的那則新聞。
她的手驟然攥緊手機,胳膊也跟著不停的抖。
明明不想看關於他的任何事情,當初離開,就是不想關注這件事情的任何走向。
可是手卻不由自主的往下翻看。
之後文字,並未配文傾的任何照片。
文傾被判有期徒刑兩年,緩期執行,兩年緩刑並不嚴重,緩刑的全稱‘刑罰的暫緩執行’,是指對觸犯法律,經法定程序確認已構成犯罪,應受刑罰處罰的行為人,先宣告定罪,暫不執行所判處的刑罰。
緩刑由特定的考察機構在一定的考驗期限內對罪犯進行考察,並根據犯罪人在考驗期間內的表現,依法決定是否適用具體刑罰的一種製度。
對宣告緩刑的犯罪份子,在緩刑考驗期限內,如果沒有過錯,改正態度端正,在緩刑考驗期滿後,原判的刑罰就不再執行,並公開予以宣告。
文家一直以來都很有聲望,這次文傾的事情雖沒家破人亡,也名譽掃地,臭名遠揚。
這樣的結果,恐怕比要文傾的命,對他精神的打擊更加大。
她放下手機,望著屋頂的天花板,本以為對文家沒感情,可是,看到這樣的結果,心底還是有些許的波動。
不深刻,隻是惆悵和感慨。
如果說心痛,她心痛程毓秀的死。
文傾讓她心愛的男人,沒有了母親,讓她的孩子沒有奶奶,讓她永遠都要用一顆有愧的心去麵對她所愛的人。
叮咚——
門鈴忽然被按響,她翻了個身並未起床,現在家裡就她和秦雅,秦雅是知道開門密碼的,根本不用她從裡麵開門。
叮咚——
門鈴又響了一聲,她皺著眉下床穿上鞋去開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