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曉寂說,”是啊,還是先看他重要。”
已經沒有什麼好追究的了,人找到就好。
他邊大步往裡走,邊問,“人沒事吧?”
跟著文曉寂的人腳步頓了一下,“……眼睛看不見。”
“什麼?”文曉寂不淡定了,麵色一陣青白。
“不過不用過於擔心,救他的那個女孩說,能治好。”
這一驚一喜的心情,讓文曉寂跟坐過山車一樣,說道,“走吧,快進去。”
他們在鎮子上一戶人家落腳,這家人口多,但是人都去外地了,空下很多房間。
他們花錢租了下來。
找到宗言晨之後,就把他帶到了這個地方。
文曉寂進門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宗言晨,他快步走過來,“言晨……”
“舅舅?”宗言晨以聲音判斷喊他的人。
文曉寂握住他的雙肩,雙手顫抖,“你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,不然,我都不知道怎麼向你爸媽交代,還有你的眼睛……”
“我沒事。”宗言晨笑著說,“我的眼睛鳶兒會幫我治療。”
鳶兒?
他轉頭看向站在宗言晨身後的女孩。
“她叫慕鳶兒,是她救的我。”宗言晨介紹說。
“謝謝你,你有什麼想要的儘管開口,你救了言晨,就是我文家和宗家的恩人,隻要是我們給的出的,一定會滿足你。”文曉寂是想酬謝這位救了宗言晨的女孩子。
“舅舅。”宗言晨喊他。
“我在這裡。”文曉寂伸手握住他的手,“你沒事,怎麼不聯係我們?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?又不敢告訴你媽,就藏著掖著,生怕她知道你出事受不了。”
“我昏迷了很久,剛醒來沒幾天,鳶兒說外麵有人找我,我以為是那夥兒人的殘黨,加上我眼睛又看不見,所以沒敢輕易聯絡你們,怕給你們帶來麻煩和危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