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微微一緊,疼得安初夏嚶嚀了一聲,寒意從背心蔓延到了四肢百骸。
“我就是曾經對他有過一點點的好感,旅行結束之後,就沒再聯係了,真的,我說得全是實話。”
陸景瑜眸光一閃,似乎想到了什麼,表情變得更加陰寒,“陸皓宸就是你說的單向奔赴的家夥?”
“……對。”
安初夏極為小聲的吐了一個字,感覺自己像個洋蔥,正在被一層層的剝皮。
陸景瑜從牙縫裡吸了口氣,不知為何,她該死的坦白反而令他更惱火,更不爽了,像是有根刺紮進了胸腔裡。
他迅速鬆開了手,擔心一時失控,會將她的下巴捏碎。
“還有什麼沒坦白?”
安初夏偷瞄了測謊儀一眼。
其實,她確實撒過一次謊!
完了,該不會就是那件事,被大老板發現了,才會測謊審問她吧?
以她的智商怕是鬥不過這高科技的鬼東東。
隻能爭取寬大處理了。
她艱難的吞咽了下,才顫巍巍的發出聲音,“我說,我坦白,慶功宴那天,我……我是故意把設計稿落下的,看到凱莉在發布會上那麼光耀,我心裡特彆難受,一時腦子發熱,就犯了一點小錯誤。”
她抬起頭,可憐兮兮的看著他,眼裡閃著點點淚光,“你彆開除我,行嗎?”
陸景瑜怔了下。
就知道心機女不會吃啞巴虧。
但這不是他關注的重點。
“你和陸皓宸之間還有沒有彆的事瞞著我?”
安初夏搖搖頭,“還能有什麼呀,對他來說,我連朋友都算不上,頂多就是認識而已。”
這就是該死的單向奔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