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議之後,凱文跟著陸景瑜進到了辦公室。
“四少,您訂的包,後天會從巴黎空運過來。”
“扔掉!”陸景瑜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,陰森的寒氣不斷從他身上散發出來,令整個辦公室猶如寒冬臘月一般冷冽。
凱文喟然一歎。
食君之祿,擔君之憂,他得做點什麼了,不然成天處在雷暴中心區域,隨時有被劈焦的危險。
“安小姐的眼睛又紅又腫,昨天是不是哭過了?”
一道寒光從陸景瑜眼底直射出來,猶如利刃一般凜冽,“你很閒嗎?”
凱文低咳一聲,鼓起勇氣道:“一個女人突然生悶氣,跟你冷戰,還躲著偷偷哭,多半都是在吃醋。”
陸景瑜微微一怔,陰暗的冰眸忽而掠過一點微光。
心機套娃在吃醋?
他還真沒想到過這一點!
凱文見他沉默了,繼續道:“您最近和伊芙的緋聞鬨得沸沸揚揚,安小姐或多或少都會知道一些。我記得您給我發微信,說安小姐無緣無故生悶氣的那天,正好是您跟伊芙去了馬場,還被拍下了很多親密的視頻,該不會安小姐也看到了吧?”
陸景瑜靠到了大班椅上,手指撐著額頭,聽到他一番分析,他心頭的怒火悄然熄滅一半。
凱文見他的神情和緩了些許,暗自鬆了口氣,“四少,包還送嗎?”
他修長的手指劃過麵頰,目光驟然一凜,頓時恢複冷冽,“扔掉,不要讓我再說一遍。”
……
接連兩天,陸景瑜都沒有來公寓。
安初夏知道,他再也不會來了。
她一個人自由自在挺好,他也不用跑來跑去,可以一心一意陪著新女朋友。
真是皆大歡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