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腦袋裡的小輪子拚命轉動,搜索枯腸來想辦法應對。
“你誤會了,那天他在酒店找我,完全是為了公事,至於停車場,那絕對是角度問題。我的安全帶卡住了,他幫我的時候,我的頭發不小心纏住了他的扣子。你從外麵看,好像我們是在那個,其實是在解頭發。”
陸景瑜的車窗都經過特殊處理,有防止偷窺的作用,所以弟弟應該是看不清楚的,隻是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個大概。
安然壓根就不信,努努嘴,“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安初夏“啪”的拍了下他的頭,“難道我是傻子嗎?我又不是沒人要!追求我的人多的是,我乾嘛要跟自己的老板搞曖昧關係,還是地下的,見不得光的。我有這麼掉價嗎?我不要麵子,不要尊嚴的嗎?”
頓了下,她微微拔高了聲音,“我母胎solo這麼多年,就是為了找一個各方麵符合我的擇偶標準,和我真心相愛的男人。我們大老板就是塊冰山,八字缺溫柔,五行缺體貼,離我的擇偶標準相差十萬八千裡。我跟他搞曖昧?我是瘋了?還是腦子進水了?”
她吞咽了下,又把語氣微微一轉,“而且他挑剔的要命,眼睛長在頭頂上,隻有像星星一樣的豪門千金才能入他的法眼,像我們這種地下的花花草草,他都不會多看一眼。還跟我打kiss?嗬嗬,這個畫麵我自己想象著都覺得不可思議,又沒穿越到格林童話裡?”
她一口氣說了一大堆,每一個字,陸景瑜都在房間裡聽得一清二楚。
他濃眉擰起,烏雲在俊美的臉上聚集,眼中寒意一層一層逐漸深重。
通過黑他給自己洗白?
虧她想得出來!
安然沉默了。
不得不說,姐姐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是很有說服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