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來,安初夏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這個男人太凶暴了,不僅親腫了她的嘴,還在她的脖子和心口種滿了草莓。
要不是寶寶及時踢了兩腳,喚回他的理智,他肯定顧不上她有孕在身,把她吃乾抹淨了。
在強悍的暴君麵前,她就是砧板上孱弱的肉,一絲反抗的餘地都沒有,隻有被侵略的份。
她塗了兩層遮瑕霜,還遮蓋不了脖子上的印記,待會出門隻能圍條絲巾了。
從房間一出來,就撞見了陸景瑜。
他罩著一件寶藍色睡袍,頭發上殘留著水珠,身上有一種混合著清新沐浴乳和昂貴刮胡水的香味,顯然剛剛沐浴完。
昨晚被她惹火了,他一晚上沒睡好,洗了三個冷水浴,做了五百個俯臥撐。
看到她脖子上被他留下的烙印,忽然有一種征服的快感。
她的身上,就應該隨時打上他的印記,讓她時刻記住,誰才是她合法的擁有者。
安初夏像隻見到了貓的老鼠,迅速溜到了露台,準備做孕婦瑜伽。
他大步跟上來,一隻手攬住她的身子,另一隻手撫上她雪白的脖子,摩挲著嫣紅的印記,“時刻都要乖乖的,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教訓你。”
他一字一字慢慢悠悠的吐出威脅,對於膽大包天,偷奸耍滑的心機套娃,絕不能放縱。
安初夏打了個寒顫,心有餘悸。
還好,隻剩兩個多月了,很快就能脫離魔掌!
“我要做瑜伽了。”
他放開她,走進去倒了杯咖啡,然後坐在長椅上,饒有興趣的看著她。
她的內心波濤洶湧,稍微將瑜伽音樂調大了些,好讓自己放鬆下來。
做瑜伽,要心無旁騖。
早餐的時候,安母打來了電話,讓她找家餐廳訂個包間,下午要跟安老太太見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