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恣意發泄著心中的憤怒和怨恨,但怎麼都發泄不完。
其實她根本沒打算跟其他人交往,更不可能跟夏遠有什麼關係,隻是單純的跟他賭氣,想要氣他。
因為她快要被他氣死了,隻剩下一口氣在苟延殘喘。
“陸景瑜,我安初夏今天對天發誓,我這一輩子絕對不會對你這個渣男有一絲感情,但凡違背此誓言,就讓我掉水裡……”
她還沒說完,就被男人狠狠的堵住了嘴,他不準她發這樣的毒誓,不準她說這樣的狠話。
他的心都要被她撕碎了。
她微微一顫,腦子裡驟然浮現出他和伊靜親熱的畫麵,頓時火冒萬丈,使出吃奶的力氣,用力的推開他,揚起手,一巴掌扇了過去。
“你彆碰我,臟死了!”
親了彆的女人,又來親他,惡心死了,真臟!
陸景瑜並沒有覺得痛,因為身體的痛,遠遠不及內心的痛楚。
“你恨我也好,怨我也罷,我都認了。但你絕對不準跟夏遠攪和在一起,就算離婚了,也不準,除非我死了!”
一字一字丟下警告,他轉身走了出去。
安初夏嗬嗬的笑了起來,笑聲裡充滿了無儘的悲涼和哀怨。
他越忌諱的事,她就越要做。
這樣,他反倒不敢輕易離婚了吧?
如果可以將小琸帶走的話,她會毫不猶豫的簽字,毫不猶豫的離開,不會對這場腐爛的婚姻,對這個無情的男人有一絲眷戀。
但她不能,陸家不會允許她帶走小琸。
幸好,她未雨綢繆,留了一手,沒有公布小鬆果的身份,否則小鬆果也會被陸家奪走,處於危險之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