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字頭上一把刀,好色的男人都不會有好下場。
“唉,男銀啊。”她長長的歎了口氣,忽而語氣就變得陰鷙了。
“我家的衰鬼在外麵養了野女,你說我該不該把他閹了?”
吉米狂汗,“該,化學的那種都便宜他了,最好是物理的,一勞永逸。”
安初夏嗬嗬笑了起來,“說得好,姐姐很滿意,給你個大的。”
“happy”了大半晌之後,遊戲結束。
小餘把吉米解開。
“好了,姐姐們要回去睡美容覺了。”
吉米拿起身上沉甸甸的紅包,心裡樂開了花。
遇到這樣的姐姐們實在是太好了,出手闊綽,還不用他費力伺候。
“姐姐,你們要是喜歡我,就包下我吧,我很便宜的,一個月隻要十萬。到時候,我就專門伺候你們,不用再伺候彆人了。”
安初夏幽幽的瞅了他一眼。
俱樂部的頭牌不一定是最好的,但一定是最精明,最圓滑的,從他的嘴裡,很難套出需要的信息。
反倒是像他這樣的,來得時間長,但不受寵,經常坐冷板凳,更容易發展成“內線。”
“可以包你一個月細細(試試),如果能讓我們高興的話,再續費,你要表現不好,我們就換銀(人)。”
吉米眼睛一亮,看著她們的眼神像看著財神爺兼救世主。
“我一定讓你們滿意。”
從夜色出來,安初夏基本可以肯定Kerry就是伊靜在犯罪集團裡的同夥。
“小餘,想辦法暗中調查一下Kerry的背景。”
“好。”
沉吟了一會,安初夏似乎又想到了什麼,低聲道:“像這樣的小事,你應該不用向陸景瑜彙報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