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初夏知道她是故意的,想要刺激她,但她不會上當,讓她得意。
“商場上的男人都是很現實的,除非你有足夠的價值能夠確保可以一直待在他的身邊,否則,他想要更換你是隨時隨地的事,畢竟你也不是原配了,得不到陸家家規的保護,所以你自己好自為之吧。”
這話再次戳進了伊靜的死穴裡。
她知道安初夏就是仗著自己在珠寶界混的風生水起,成為了MG的搖錢樹,所以才敢底氣十足的跟她叫板。
除非她能在價值上超過她,否則陸景瑜會認為娶她娶虧了,從而厭惡她。
她得加油了。
“婚姻的基礎應該是愛情,而不是利益,你和景瑜並不是因為相愛才結婚,婚後,景瑜對你也沒什麼感情,所以你選擇性的忽視感情,也是很正常的,我可以理解。”
這話相當紮心,刺疼了安初夏。
陸景瑜確實對她沒什麼感情,至於愛,就更談不上了。
隻有占有和需求。
她的心抽了下,但神色依然平淡如風,“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,無所謂,反正我已經跟他離婚了,他對我有沒有感情,我不需要在乎。”
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,坐著一名男子,精致的“人皮麵具”,遮掩了他完美的容貌,讓他的輪廓顯得更加冷冽。
他隱約聽到了安初夏的話,眸色逐漸暗沉。
總覺得她說得是實話。
她確實不在乎他。
以前不在乎,現在他離開了,她就更不在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