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頓了下,繼續道:“我懷疑,Kerry想對誰下降頭。降頭其實也是一種生化武器,她最擅長用這種方式殺人。”
陸景瑜的神色變得極為深沉,其實安初夏看到的,他也看到了,隻是他躲在暗處,她並沒有發現他。
“Kerry那邊,我會派人盯著,你彆管,以免打草驚蛇。”
安初夏幽幽地瞅了他一眼,這個反應也太平淡了吧,這麼重要的事,難道不該引起重視嗎?
“沒準伊靜也會去找紮卡呢,我聽說東南亞有一種降頭叫情降,女人通常用它來挽救愛情,得到心愛的男人,就像是苗疆的情蠱一樣,男人一輩子都不能離開這個女人了,否則就會死。”
陸景瑜深黑的冰眸在夜色裡微微閃動,薄唇劃開一道邪魅的冷弧。
“你在擔心我嗎?”
安初夏努努嘴,她是挺擔心的,但絕對不會讓他知道。
“我是擔心小琸,你要被下了情降,腦子暈暈乎乎的,任憑一個女人擺布,還怎麼保護小琸?”
陸景瑜鐵臂一伸,把她拉進懷裡,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。
“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我?”
安初夏遞給他一個白眼,“你都是彆人老公了,跟我有個毛線關係,我擔心你有個P用。”
陸景瑜看出來了,她壓根就沒相信過他的話,更不相信他還會回來。
要是沒有孩子的話,她恐怕會毫不猶豫的改嫁,哪裡還會再搭理他?
她的委屈求全都是為了孩子。
“是不是一看到我,你就會把渾身的刺豎起來?”
她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了一絲淒迷的笑意,“是啊,你這麼危險,我不得保護自己嗎?明明都離婚了,你還乾涉我的自由,不準我跟彆人交往。還隔三差五來侵犯我,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可恥的情人!”
陸景瑜沉重地歎了口氣,痛苦的陰影在他眼裡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