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隻有你一個女人,你不伺候我,誰來伺候我?”
才怪!
安初夏一個字都不信。
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,哪有那麼強的定力可以抵禦女人投懷送抱?
何況,陸家還有風流基因!
“難不成你還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?”
他露出一抹不屑之色,“柳下惠怎麼能跟我比?我比他純潔多了。”
安初夏被狠狠的嗆了下,這是她聽過最大言不慚的話。
陸少爺竟然覺得自己很純潔?
嗬嗬!
她從座椅上爬起來,撿起衣服穿上。
外麵,夜深人靜。
安然的彆墅占地麵積大,最近的鄰居至少在一裡開外。
前麵不遠就是湖泊。
當初選在這裡就是為了防止狗仔偷窺。
陸景瑜的車停在樹蔭下,與夜色融為一體,基本上不會有人知道。
“我該走了。”
他薄唇劃開一道邪魅的微弧 “我明天晚上再來。”
她倒吸了一口氣,嚇的花容失色。
這是偷晴偷上癮了嗎?
當真是妻不如妾,妾不偷?
“陸總,保護好腎,你不補,我還得補呢。”
女人也會腎虛。
丟下話,她一溜煙的逃走了。
唯恐被他拉回去再來一輪,這事他不是沒做過。
像他這種精力旺盛的男人,凶猛起來,真的就是洪水猛獸,一開閘就得泄洪。
如果她晚上不出來,第二天就會被他叫進辦公室“開會”。
他是不可能放過她的。
所以,他晚上來了,她也不敢拒絕,隻能任憑他泄洪,不想大白天的,腰酸背痛腿發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