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伯媽拍著大腿,一哭二鬨三上吊。
“曉科是我的命根子,他要進去了,我也不想活了,他還沒兒子呢,我們家要絕後了呀!”
安老太太突然揚起手,劈頭蓋臉的朝她打去,“都是你的錯,都是你把他慣成了這副鬼樣子,我們安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,才娶了你這樣的媳婦。幫著外麵的人坑自己的家人,他是豬油蒙了心了。你看看老二媳婦,把兩個孩子教的好好的,個個都有出息,你連一個孩子都教不好。他落到今天這幅地步,都是你害的。”
大伯媽被打懵了,連哭都哭不出來了。
“我就小科一個兒子,我寵他怎麼了?我怎麼就錯了?那些富家子弟有幾個不是遊手好閒,到處惹禍?跟他們比起來,我們家小科已經算乖的了。”
“你在這裡嘴硬也沒用,有本事你去跟警察說,去跟法官說呀,你看他們能不能把小科放出來?”老太太恨鐵不成鋼,反正她還有一個有出息的孫子,管不了這個敗家子了。
安初夏問過特彆行動組的警官,安曉科隻是被利用的馬仔,他本身並不知道對方是犯罪組織,也沒有做出殺人放火的事,不會判的很重,可以爭取緩刑。
不過,她不打算將他保釋出來,隻有給他點教訓,他才能洗心革麵,重新做人。
還有大伯媽,到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不見棺材不掉淚,不撞南牆不回頭。
大伯媽哭道:“我就曉科一個兒子,我還指望著他以後給我養老送終呢,他被關進去了,我和建軍怎麼辦呀。”
“讓他進去勞動改造,把身上的惡習都改掉,也不是什麼壞事。不然他成天在外麵胡作非為,跟著一幫窮凶極惡的人鬼混,遲早要出事,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了。”老太太道。
大伯媽想撞牆的心都有了,“媽,你從前可是最疼愛曉科的,現在怎麼就不管他了呢?他可是老安家的長孫呀。”
老太太撇撇嘴,她是寵愛安曉科,但他賺了錢可一分都沒有孝敬過她,隻會找她要錢,就是個白眼狼。
哪像安初夏和安然呀,讓她住大彆墅,請傭人伺候她,想吃啥,隻要動動嘴,立刻就有人送來了。
這人啊,養兒育女,不就圖老了有人伺候嗎?
“我老了,管不了孫子的事了,你以後也彆為這事來煩我了,讓我安安心心的多活幾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