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瑜的神色極為深沉,若有所思,“迷藥都是當時起作用,她這個樣子更像是被催眠。”
所謂的降頭就是細菌毒素類的藥物加上心理暗示或者催眠。
安初夏看過很多關於催眠的電影,厲害的催眠師可以在無聲無息中控製對方的意識,非常恐怖。
“在吊橋上的那個男人會不會也被催眠了?”
“有這個可能。”陸景瑜微微頷首,他已經聯係了國外知名的催眠大師,很快就能知道結果。
安初夏不禁有些恐懼,“AK組織裡可真是什麼厲害的角色都有,不好對付呀。”
陸景瑜的臉上掠過一道肅殺的戾氣,他的手下也有很多能人奇士。
“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。”
安初夏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,“我困了,要回去睡美容覺了,你趕緊回去保護小琸。”
陸景瑜捏了下她的臉,“不是什麼人都能被催眠,六歲以下的小孩子是無法被催眠的。”
她撇撇嘴,“那也不能掉以輕心,萬一身邊的人被催眠了呢。他們可能會從一些不起眼的人下手。我也得加強一下藍湖彆墅的安防。”
她說著,似乎想到了什麼,又補充道,“你見到那個催眠大師的時候問一下他,怎麼能防止被催眠。”
她的心理還鬨著彆扭呢,不想跟他多說話。
一想到他和伊靜親熱的畫麵,就像被一腳踹進了檸檬海裡,從裡到外都透露著酸味。
搞不好,這家夥晚上要去伊靜那,保護她。
男人心,海底針。
不是她這種智商可以琢磨透的。
這個晚上,伊靜又“夢遊”了,像被定時了一般。
同樣的時間,重複同樣的動作。
陸景瑜帶她去找了催眠大師。
本以為已經解除催眠,沒想到晚上她繼續“夢遊”,沒有絲毫改變。
她崩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