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初夏跟陸景瑜使了個眼色,趕緊掏出手機,低頭看了起來,佯裝什麼都沒看到,什麼都沒聽到。
今天恰好是陰天,厚重的雲層遮蔽了星月。
他們坐在大樹下,深濃的樹蔭擋住了路燈的光芒,是完美的掩護色。
伊靜恨安初夏恨得咬牙切齒,恨不得剝她的皮,抽她的筋,喝光她的血。
她實在想不通,這個賤人到底有哪點好,能把陸景瑜迷得暈暈乎乎的,把她當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裡。
要知道,在以前,他從來都對女人冷若冰霜,再美再優秀的女人也入不了他的法眼。
“沒準她也給陸景瑜下了降頭,我懷疑,她認識一個很厲害的降頭師,她現在的一切都是靠邪術得來的。”
安初夏聽到這話,極度無語。
看來伊靜的精神障礙越來越嚴重了,要是不住院治療,估計得精神分/裂。
傑西卡道:“降頭沒有你想得那麼神奇,如果降頭師真那麼厲害,無所不能的話,那這個世界豈不是要被他們統治了?”
“你懂什麼?”伊靜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,“你趕緊給我查清楚,安初夏請的降頭師是誰,我必須要除之而後快。”
“我沒有查到任何線索,她和身邊的人從來沒有去過東南亞。”傑西卡道。
“不可能,肯定是你沒查清楚。”伊靜不相信,她已經認定自己被安初夏下了降頭,決不接受其他可能性。
傑西卡撇撇嘴,在她看來,伊靜就是死鴨子嘴硬,不肯承認自己的失敗。
“我覺得吧,你的症狀如果不是真的患上了夢遊症,就是被人催眠了。不過,據我所知,這個世界上能隨時隨地在無聲無息中將人催眠的隻有以一個人!”
“誰?”伊靜趕緊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