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瑜,我一心一意的愛你,還為你懷了孩子,你怎麼可以為了這麼一個無足輕重的小狐狸精,傷我的心?”她嗚咽一聲,哭了起來。
“切!”柳依依沒好氣的嗤了一聲,“你懷孕還不是為了生個兒子跟小琸爭奪繼承人的位置,除非你能簽下保證書,保證永遠不覬覦繼承人之位,景瑜才能相信你是真的愛他,否則就是居心叵測。景瑜最討厭有野心的女人。”
柳依依的話就像一把刀,一片一片劃開了伊靜虛偽的外皮,露出了裡麵邪惡的黑心。
“小狐狸精,你不要給我潑臟水,我看真正有野心的人是你,你恐怕做夢都想上位吧?”
“對呀,你說對了,我就是想上位。”柳依依直截了當,毫不隱諱,“你都能上位,為什麼我不可以?大家各憑本事,競爭上崗!”
伊靜咬緊了牙關,“你想都不要想,隻要我還活著,你們就彆指望能上位。”
柳依依嗬嗬。
“我能不能上位,由景瑜說了算,他要廢了你,你一哭二鬨三上吊也沒用。”
伊靜全身的神經都氣到擰絞起來,肚子也開始隱隱作痛。
她嚇得趕緊靠到了沙發上,拚命做深呼吸。
陸振業慢條斯理的啟口,“弟妹,這次你可不占理,太無理取鬨了。
男人三妻四妾,風流瀟灑,女人恪守婦道,相夫教子,是陸家的百年家規。你要受不了,可以離開。你想讓老四隻有你一個女人,是不可能的,他要真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,也輪不到你上位了。”
這個女人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,成天勾心鬥角,才患上了夢遊症。
伊靜想死。
陸振業正美人在懷呢,當然要向著弟弟了。
柳依依譏誚一笑,“自己是什麼身份上位,沒點逼數麼,還想討伐我,真是可笑。人家安初夏家還是原配呢,從來沒對我惡語相向,對我可好了。”
伊靜忍得急血攻心,全身都在顫抖。
她拚命的告訴自己,要堅持住,不能被這個賤人打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