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瑜低哼一聲:“你不用幫她,那個女人真的很討厭,讓她受點教訓也好。以後她要敢不聽話,有她的苦頭吃。”
上官燕被噎了下,她看得出來,陸景瑜已經完全不把伊靜放在眼裡了,現在是以命換命,伊靜不敢不交出抗菌素。
“你要教訓她沒關係,但孩子是無辜的,畢竟是你的血脈。”
陸景瑜道:“那個孩子,一出生我就會把他送到國外去,等小琸滿十八歲之後,再讓他回來認祖歸宗,免得一些彆有用心的人拿他當棋子。其實按照順序,他也就排行老五,前麵還有四個哥哥,有些東西怎麼都輪不到他。”
上官燕臉上一塊肌肉微微抽了下,“伊靜就這麼不招你待見?”
陸景瑜聳了聳肩,“不自量力,想要拿捏住我的女人都會死的很慘。”
他的聲音仿佛冰柱與冰柱的碰撞,極度深寒。
上官燕的嘴角繃緊了。
她勸過伊靜,讓她不要爭風吃醋,小不忍則亂大謀,她偏偏不聽,太執拗了。
“女人有哪個不吃醋的,隻要她愛你,在乎你,就難免和其他女人發生爭執。除非她不愛你,不在乎你了,就不會去計較了。當年你媽媽之所以那麼能忍,也是因為對你爸爸沒有感情了,一心隻想輔佐你成為接班人。”
陸景瑜嗤笑一聲,“老頭子怎麼能跟我比,在我身邊的女人,各個都是愛我的,她們聽話懂事,對我百依百順,無私奉獻。隻有伊靜那個母夜叉,長得不好看就算了,脾氣也不好。不能跟我的寶貝們和睦相處的女人,我隻能把她踢出局。”
上官燕風中淩亂。
“女人懷孕,內分泌失調,脾氣難免會差一點,有時候她自己也控製不住,等生完孩子之後,她就會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