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聲音仿佛一記沉重的耳光,狠狠的扇在伊靜的臉上。
“她能做到的,我也能,我也會對其他孩子好的,我保證。”
“隻要你去做流產手術,再順便絕育,我可以考慮讓你繼續留在這個位置上,否則,自己自覺離開,免得太難堪。”
陸景瑜的語氣極冷,仿佛從西伯利亞席卷而來的寒流,讓伊靜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。
她怎麼可能把孩子打掉,沒有孩子,空有少奶奶的名分有什麼用?
“孩子已經有意識了,我怎麼可能忍心把他殺死?”
“魚和熊掌不能兼得,孩子和正妻的位置,你隻能選一個。”陸景瑜丟下話,讓保鏢把她帶走。
她嗚咽一聲哭了起來,“我是絕對不會離婚的,我生是陸家的人,死是陸家的鬼。”
“那你就去死好了,無所謂。”陸景瑜薄唇劃開一道陰鷙的冷弧。
柳依依走了過來,坐到了陸景瑜身邊,“老公,這個下堂婦又來煩你了?真是沒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不用理會她。”陸景瑜拿起一杯椰汁遞給她。
伊靜咬牙切齒,“柳依依,你給我閉嘴,我還沒下堂呢,我不會給你上位的機會。”
她相信Boss一定會幫助她,絕對不會讓她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地位被取代。
柳依依死定了。
柳依依低哼一聲:“機會是我自己爭取的,需要你給嗎?你以為自己是誰呀?彆太把自己當根蔥了。”
伊靜快要氣死了,都快托馬斯那個家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,如果昨天把安初夏成功催眠,讓她殺了安初夏,她所有的威脅都不複存在了。
“彆得意的太早,有你哭得時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