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瑜聳了聳肩,“知人知麵不知心,有時候連有血緣的親人都會加害你,何況是個外人。”
上官燕的嘴角微微一顫,“無論如何,親人總比外人值得信任。”
頓了下,她悄然轉移話題,“我聽說發狂的男人是被催眠了,一定是催眠托馬斯的人乾的。”
陸景瑜給她倒了一杯茶,“之前您說小剛是表哥幻想出來的人,您現在還堅持這個說法嗎?”
上官燕毫不猶豫而斬釘截鐵的說:“我說的是事實,沒有小剛這個人,小剛就是小天。雖然這次的事不是小天的幻想,但他確實有幻想症,而且很嚴重。”
陸景瑜深黑的冰眸在燈光下幽幽閃動,顯得格外深沉難測。
“有個自稱小剛的人一直在給表哥發短信,威脅他,而且廣場襲擊的事就是他做的。”
上官燕臉上一塊肌肉抽搐了下,“這不可能,一定是彆有用心的人知道小天有幻想症的事,冒充小剛來嚇唬他。”
陸景瑜修長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輕輕敲打了幾下,“您覺得會是什麼人?”
上官燕搖搖頭,“我不知道,我會查出來的,小天沒有害怕吧?”
“放心,他比您想象中更堅強。”陸景瑜攪動了下手中的咖啡,“這次的狼人事件也是他策劃的,催眠托馬斯的人應該就是他。我懷疑他就在船上,他是個極度危險的人,您要當心一點。”
上官燕握杯的手微微收緊,“希望你能將他找出來,我最討厭彆有用心,興風作浪的人,不讓人安寧。”
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,讓陸景瑜覺得有些諷刺。
保鏢和警務處的人花了一晚上的時間,核查了船上的每一個人,並核實了身份,沒有發現有對銀器過敏的人。不過,遊輪這麼大,他藏在了某個角落裡躲避檢查也說不定。又或者,並不是他本人,而是AK裡麵的馬仔。
陸景瑜去了安初夏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