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警告你,如果你敢動我的孩子一根頭發,我就把你的兒子剝皮拆骨。”
陸景瑜微微眯眼,一道肅殺的戾氣從眼底掠過,“你是在威脅我們家夫人嗎?當心我先送你見閻王。”
他的聲音比極北的寒流還要冷冽,瞬間讓四周的空氣降到了冰點以下,冷冽的目光猶如利刃一般鋒利,仿佛隨時可以將入眼的敵人碎成齏粉。
伊靜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。
“你不要嚇唬我,我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陸景瑜居高臨下俯視著她,像俯視著一隻垂死掙紮的蟑螂,“那就看誰先死。”
伊靜心裡發毛,唯恐被他一拳打爆頭,一下子就慫了,“隻要她不動我的孩子,我們大家都能相安無事。”
安初夏嗬嗬冷笑了兩聲,“你這叫被害妄想症,你的孩子好好的待在你家裡,我連看都沒看過一眼,怎麼動他?”
伊靜見她不上鉤,話說得滴水不漏,很是惱火,乾脆開門見山道:“我的孩子被人綁架了,我知道就是你做的。”
安初夏露出一抹驚訝之色,但隻有一瞬間,就笑了起來,“你不會還得了幻想症吧?你的孩子要被綁架了,那你家裡的是誰?”
伊靜當然不會解釋,隻是惡狠狠的瞪著她,“你告訴我,你是不是綁架了我的孩子?”
安初夏用著一種極為怪異的眼光看著她,“你不會是在自導自演一出綁架戲,然後誣陷我,給我潑臟水吧?”
“是不是誣陷,你心裡很清楚。”伊靜咬牙切齒,“我生孩子的那天,你肯定安排了人跟蹤我,見到保姆帶著我的孩子出去,你就趁機綁架了他們。”
安初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,“你可真有想象力,怎麼不去當編劇呀?如果你的孩子在生產的那天就被綁架了,那你抱去陸家的孩子是誰?不會是AK替你安排的假孩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