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初夏想到的人則是他。
“相對於小天來說,他更恨的人應該是你。我估摸著,他當初傷害小天,就是想要代替小天入主陸家。他已經做好了當陸家繼承人的準備。沒想到你出生了,把他所有的美夢都打碎了。所以他恨你,一心想要殺死你。”
陸景瑜的嘴角勾起一絲極為幽諷的冷笑,“我有九條命,死不了,先死的人,一定會是他。”
他說著,給她添了一杯零度雞尾酒,“我想過了,以後我們辦中式的婚禮,這樣你就不用擔心穿不了白色婚紗了。對於華國人來說,紅色才是最喜慶的。”
他的聲音極小,恰出他口,入她耳。
她嬌嗔的斜睨了他一眼,“彆想的太遠了,我可沒答應跟你複婚。我打算過了三十歲之後再考慮再婚的問題。”
一點緋色鑽進了陸景瑜的眼睛裡,“如果你喜歡當我的情人也可以,我奉陪到底。”
這話讓她吐血,風中淩亂。
丫的,她什麼時候變成他的情人了?
“麻煩不要瞎說,我可不是你的情人。”
陸景瑜微微蹙眉,“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?”
她勾了下嘴角,似笑非笑,帶著一絲自嘲的意味,“啥關係都沒有,充其量算個炮友。”
陸景瑜無語,要不是在公眾場合,他肯定會好好教訓她一頓,讓她牢牢記住,他是她的所有者。
“你這樣形容我們真的好嗎?”
安初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“不然應該怎麼形容?你對我本來就是生理需求遠遠大於心理需求,說好了柏拉圖,還總是違規。”
陸景瑜扶額,“隻要你不惹火我,我可以保持柏拉圖的關係,否則……”
在床上,是教訓她最好的時候,隻有被他壓在身下,她才是最乖的。
他頓住了,露出一點邪肆之色。
安初夏狂汗。
秀才遇到兵,有理說不清。
“色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