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造孽哦。”陸巧嘖嘖嘴,“好歹也是自己的親外甥,捐一個腎又不會死,要是你弟弟死了,他估計也完了,宮家肯定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。”
“以前有錢的時候,他天天在外麵風流快活,肯定會擔心少了一個腎,變成陽痿早泄,以後都不行了。”美芽說著,把語氣一轉,“不過,他都被限製高消費了,還能快活個P,連車都開不了了,哪個女人還看的上他?外麵那些女人都是看中了他的錢,有個P的愛。”
反正,她是絕對不會給宮淩捐腎的,王蘭要是不能讓王輝捐腎,她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吧。沒有了宮淩,她在宮家也待不下去了。
陸巧幽幽的瞅了她一眼,“美芽,要是你弟弟沒了,你就是宮家唯一的獨苗苗呢,你爸爸肯定會求你回去。”
“我才不回去呢,讓他狗帶!”美芽毫不猶豫而斬釘截鐵的說。
陸巧猜她是希望看到這一幕,這比什麼樣的報複都爽快。
之後,她們倆去舞池嗨皮了。
陸景瑜還在氣頭上呢,眼神十分陰鬱。
安初夏遞了一杯加冰塊的零度雞尾酒給他,讓他泄泄火。
“我們剛才都是聊著玩的,你不會放在心上吧?”
一道火光從陸景瑜眼底閃過,“我看你挺認真的。”
“有嗎?”她頑皮的皺了皺鼻子,“這叫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。誰讓你如今風流的名聲在外,除了我,所有人都信了,所以這口黑鍋隻能暫時背著了唄。”
陸景瑜深黑的冰眸微微一亮,在燈光下幽幽閃動,“這麼說來,你是相信我的?”
安初夏聳了聳肩,慢條斯理的說:“雖然你有洗不白的黑曆史,劣跡斑斑,但我並不認為你跟老陸總一樣,是個風流成性,毫無節製的人。”
陸景瑜扶額,這話聽起來也不知道是在誇他,還是在罵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