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初夏風中淩亂,“所以我現在得背著一口黑鍋等著你家少爺回來?”
這事,陸景瑜熟,他背上的黑鍋已經背很久了。
“忍辱負重這種事,你老公經常做,你這樣也算是夫唱婦隨。”
安初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“你啥時候忍辱負重了,我怎麼不知道?”
他喟然一歎,“現在難道不是嗎?所有人都以為我始亂終棄,風流成性,跟老頭子一樣。”
安初夏做了一個鬼臉,“我怎麼覺得是事實呢?”
陸景瑜扣住了她的下巴尖,極為凝肅的看著他,“就算被全世界的人誤會都沒關係,但我不希望你誤會。”
“有沒有誤會,我自己會判斷。”安初夏拿起一塊小鬆餅,塞進他的嘴裡。
這個動作有點像在調情,他低眉一笑,“我覺得你還是相信我的。”
安初夏嬌嗔的斜睨著他,“你哪隻眼睛看出我相信你?”
他那張帥到不顧地球人死活的臉,湊了過來,幾乎貼上她的,“我可是一直為你守身如玉,除了你,從來沒有碰過彆的女人。”
安初夏很難相信他能這麼自律,從古至今恪守男德第一人呀。
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沒有這麼能忍。
不過,每次這家夥見到她都一副如饑似渴的模樣,如狼似虎,好像餓了好幾天似的,要是在彆的女人那裡發泄過,肯定沒這麼餓。
“在這一點上,我可以暫時相信你一點點,你可不要辜負我的信任。”
這話讓陸景瑜眼前一亮,隻要她能相信他,哪怕隻有一點點,也足以令他興奮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