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包養了,還能叫逢場作戲嗎?你就不勸勸三叔?”
陸巧聳了聳肩,“我勸能有什麼用,我爸又不會聽我的,他的事,我從來不過問的。”
“那二弟呢,他也不管?”安初夏道。
陸巧道:“他在國外讀書,哪裡能知道家裡的事啊,媽媽也不讓我告訴他。”
安初夏扶額,心裡一排草泥馬呼嘯而過。
她發現陸巧對這種事看得很淡,似乎沒有覺得父親出軌是什麼大事,她也不想過問,跟母親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見她臉色不太好,陸巧抬起手,拍了拍她的肩,“你是不是在擔心四哥,怕他以後也會這樣?”
“沒有呀。”安初夏撩了下耳邊的碎發。
陸巧道:“你現在還年輕,自然會比較,等你到了我媽媽那個年紀,估計就和她的想法一樣了,男人隻要還顧家,沒有像大伯那樣離譜,就湊合著過吧。就算換一個,還不是一樣。”
安初夏風中淩亂。
她是絕對忍受不了這種事的,寧可單身也絕不會忍氣吞聲。
“為什麼要湊合呢?不行就離婚唄。”
陸巧道:“離婚可對孩子沒好處,尤其是你,你可是主母,你的兒子是未來的繼承人,難道你希望他有個後媽,再生幾個同父異母的弟弟,跟他爭奪王位?”
安初夏沉默了。
這叫什麼事啊?
豪門可真夠亂的。
家規改革勢在必行了。
“陸家的男人是不是都這樣?”
陸巧道:“不僅是陸家,但凡有點錢有點權的,哪個不是家裡紅旗不倒,外麵彩旗飄飄?男人的天性決定了他們是不可能從一而終的。”
安初夏撫住了額頭。
這都是什麼事呀,當女人真是太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