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竹微不甘心。
她想看看自己在宗景灝心目中的位置。
可是,萬一宗景灝選了林辛言,她就真的完蛋了,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沒了,宗景灝不愛她,她很清楚。
宗景灝對她的好,不過是那一夜的情分,和這麼多年跟著他的情意。
沒有喜歡和愛情。
她不能賭。
她輸不起!
“我不會讓啊灝難做,你贏了。”白竹微最後又刷了一波好感才走。
她不是認輸,隻是不願意宗景灝左右為難。
她善良,識大體。
很快,房間安靜下來。
靜的就連輕微的呼吸聲,都可清楚的聽見。
這種氣氛足足維持了三分鐘,林辛言背上出了一層冷汗,良久,她才找聲會音,“我先回房間。”
她剛剛會如此,也不過是因為白竹微。
現在她走了,自己也沒必要繼續留下來。
她剛抬起腳步,就被宗景灝拽住手腕,手臂用力一扯,林辛言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抹弧度,半轉著,跌落一個懷抱。
她本能的反抗,卻被抓住手腕桎梏住,使她動彈不得。
“你乾什麼?”林辛言心慌的厲害。
嗬嗬。
“乾什麼?剛剛還不是很伶牙俐齒?”宗景灝扼製住她的下顎,“倒是我小瞧了你。”
如果不是白竹微,她又何嘗願意招惹他?
她是吃過苦的人,從十歲,到十八,她長的不止是年齡,還有心智。
如果她軟,彆人隻會認為她好欺負,所以她不能在想要害她的人麵前軟。
她有媽媽要保護,肚子裡的寶寶也要她守護。
她要堅強,要勇敢。
林辛言不在動,閉上眼睛不去看,不去聽。
宗景灝何時被人這般對待過,這個女人——
“林——”
林辛言穿著白色的T恤,圓形的領口,此刻半傾在他懷裡的姿勢,胸前的風光竟若隱若現的呈現在他的眼前。
胸口隨著她的呼吸起起伏伏,竟有幾分誘人的味道。
有股無名的邪火,在他的血液裡亂竄,最後都集中下腹。
林辛言久久等不到宗景灝的聲音,卷翹的睫毛微微扇動,慢慢的睜開眼睛,就看到他似隱忍,又似強裝鎮定的臉。
他的目光——
林辛言順著他的目光,往下——
被人窺探的憤怒,激發出了潛藏在骨子裡的力量,林辛言猛的推開他。
宗景灝被推的猝不及防,半躺在沙發上,樣子好不狼狽!
林辛言捂著胸口,“流氓!”
她慌亂的從沙發上站起來,想要快點離開這裡,可能是她太過慌亂,沒注意腳下,拌到了宗景灝的腿,整個人朝著宗景灝的那邊趴了下去——
“啊——”
宗景灝來不及閃躲……